第18章 辽人渡河以及……儒争(5/5)
“也许是有什么应对之法……”
两个人絮絮叨叨交流了一些顶头上司身上的八卦,就将手中便笺卷进竹筒中,让信鸽带回了汴梁城中。
……
锦山那里,聂铮则是在给戍边军乃至百姓上课,内容自然是将戍边军中早已贯彻的思想逐步扩散出去,但不是用管理军队那种方式,而是一种逐步开启民智的方式。
说是上课,其实更像是一种自我感悟与学习。
聂铮在夫子玉片中学的时候,是一种感受,在尝试着把它们讲述出来时,却是另一种感受。
大概就是以往只通过眼睛看,只是片面的学,只懂其形不明其意。
眼下需要听的人能听懂,自己就必须明确概念,明确定义,然后明白所讲内容的前因后果和依附依据。
“安先生,你是在说儒家这么多年的国策不对吗?”
聂铮抬头望了望,是一名略显落魄的长衫男子。
聂铮认得他,是名喜欢挑灯夜读的书呆子。
当日从保定城中逃离时,他甚至不知道城中出了何事。
连日里来的多次讲授中,聂铮并没有刻意针对儒家学说,但是一言一行,其实就是对儒家的一种挑衅。
寻常百姓少读书,不关注朝堂,不懂这些道理,读书人就不一样了。
聂铮挠了挠头皮,也稍稍有些头痛。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针对自己了。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具体问题需要具体分析,不能直接套用祖宗成法。”
那书呆子带着几分憨儍气的道:“对此我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