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互相伤害的模式（3/5）

俩人低着头，默默不语，方菲菲的表情很严肃。

汤木抬起头看着方菲菲。

“菲菲，事情就是这样的，你沒有任何错……”

“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华子，也对不起你。”

他说着低下头，方菲菲仍然低着头；汤木抬起脸，眼里含着泪。

“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想伤害你们。”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把我这份感情深深地埋藏在心里。”

“就是不愿意伤害任何人，宁可我自己苦点儿。”

“可我昨天看你睡在那儿，你的脸，你的呼吸，一切都离我那么近，我是情不自禁才那样的。”

“我知道你是不会知道的，因为你醉得很厉害，只是沒想到华子那么快就回来了！”

方菲菲抬起脸，看着汤木，有些伤感。

“汤木，你干嘛要这样呢？”

“你明明知道我爱的是华子，对你……”

“我就像对自己的哥哥一样，可你……”

“这么多年，你就不能明白过来，你做得有多愚蠢！”

“到现在不仅伤害了别人，也耽误了你自己。”

“唉！你啊！”

方菲菲无奈地望着汤木说。

汤木抬起头来，看着她。

“我知道我很蠢，我总在骂自己。”

“因为从小到大，不管我怎么在你面前表现，你从来都沒有好好地看过我一眼，你的心里沒有一点儿位置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