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一章，道路（4/5）

是善。

而自己的行为，口口声声是为了人族，为了斩神灭佛...

实际上...

“追求强横之道本身是无错的，无论是神佛，还是你...”李卫却是轻轻的说道：“但你却不能将情绪诉诸于复仇...”

是的，剑九十九，对于佛的感情，是复仇。

若没有佛，师姐也不会死，若没有佛，蜀山历代便不会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蜀山可以修修剑，过着斩妖除魔，匡扶人间的神仙日子。

不去理会什么宏大之事，人间太大，太宏大的事儿，蜀山管不了。

只能是管一管身边的事，做好力所能及的事情，不也挺好的吗...

便是因为有那神佛，蜀山才会覆灭，师姐才会死去...

此时，剑九十九已经老泪纵横，花白的胡子止不住的颤：“我...我恨...为了一个轮回，付出了生命，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却做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纵使是神还是，佛，不会有任何改变。”

“这一切都没有变化...”

他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带着些许的迷惘，和不甘。

“有的...”

李卫手中的灵气凝聚，成一道水墨。

水墨的法力如山水国画一般，凝聚成图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