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辞官这种事(3/5)
他也不转身回屋了,急匆匆就往后衙知县官舍而去。站在前堂上,对着申知县质问道:“县尊何故请辞?”
申知县咬牙道:“忍无可忍,何须再忍!”
秦德威当然知道申知县为什么恼火,又假做不知的问道:“是何事让县尊忍无可忍?”
只问是何事,不问是何人,秦德威感觉自己的沟通情商又进步了。
申知县发着火说:“县中大案,正堂竟然不为主审!传为笑柄,这公平吗!”
秦德威狡辩道:“只是在下借此相试尔,看县尊是否信重在下,没想到这就让县尊忍耐不住了。”
这踏马也是道理?申知县大喝道:“那么本官挂冠而去,又与你何干!”
当然有干系了,秦德威苦恼的挠了挠头。
曾后爹在申知县老家做官,就能制约着申知县,如果申知县这就走人,不就白安排曾后爹了吗?
再来个知县还不知道什么样,总不能故技重施,自己也没第二个后爹可用了!曾后爹这样的新科进士,也不可能刚任职没几天又换地方。
想到这里,秦德威愤而指责说:“县尊竟然还有要挟在下的心思!这就是在下为什么要请县尊回避的缘故!”
申知县干脆破罐子破摔,横下心说:“本官就是要挟你了,又如何?”
秦德威口气软了几分,“县尊想要什么就请明说,何苦学妇人之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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