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再遇戴安娜（1/5）

这一刻戴维感受到了丰富知识的负担，现在他又没有掌握删除封印知识的某些能力，本身可以当作错觉的呓语，随着脑中自动的理解，咏念出了绝不该忆起的悼词。

无垠的星空，被星辰抛弃的永恶之地，真实的黑暗里，带着腐朽之烟气，紫色的氤氲里，一双双眼睛正要缓缓睁开。

祂们要看看，是谁在脑中呼唤，呼唤永恒之恶，呼唤万物毁灭的到来。

呓语从耳边的低语到脑中宛如音乐厅中宏达的交响乐。

毁灭之音，死亡颂唱。

当祂的眼睛睁开，视线彻底瞩目戴维的时候，在山洞中出现了一团不可名状的畸变生物。

好在，戴维三步并作两步，爬上了小型金字塔顶，一把握住了均衡之石。

在握住的瞬间，戴维的脑海出现了一道不知来处，不知去处，状若纯黑黑，又似洁白，装入洁白，又似纯黑的光。

光柱细小，转而浩大，凭空出现，又似有痕迹，突兀地砸向了即将睁开的眼睛。

脑中的呓语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似男似女，阳中带阴的古怪声音响起：

“规则蕴含混乱，混乱守护规则，光明存续黑暗，黑暗造就光明，万千源海，均衡永存。”

被无情镇压的眼睛们，即使没有睁开，从不断挣扎抖动的眼睑就能感受到祂们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