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开膛手的水彩画(2/5)
小桌和椅子放在靠窗的位置,窗户敞开着,上午的和风从窗外吹进来,拂在死者身上,她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眼睛闭着,嘴角带着一点微笑,似乎在死前感受到了安详的快乐。
这位女性死者光着身子,双肩和腹部的皮肤和肌肉像是碎散的纸片从骨头上剥离,一片片轻薄如蝉翼,在清新的微风中轻轻颤抖,如零零碎碎被打湿的鲜红花瓣,透着无法言说的妖冶。
看着这一幕,周铭觉得凌迟也不过如此,若是这种刀工,放在古代应该也是凌迟刀手中的顶尖好手。
他仔细地观察尸体,女人的血流满了全身,但没伤痕的胸部却白净如玉,双肩和腹部,那些细薄肉片变成了白纸上的红牡丹,惨白纤细的肋骨便是花的根茎,整体构成一种冶艳诡异的色彩。
周铭脑中自动浮现起昨夜的画面,开膛手让女子坐在这张椅子上,拿出精致的小刀一刀刀割下去,像犁地一样把肌肉翻卷起来。
女人没有反抗,目睹刀锋在她身上划出一刀刀红色的蚕丝,玉白的皮肤像波纹般裂开,夜风的凉意灌进伤口的缝隙。
她或许被麻醉了,否则伤口不会如此“漂亮”。
但周铭的直觉说,当时她应该是清醒的,这些伤和她的坐姿很和谐。
身上的伤口很新鲜,泛着桃红色的珠光,切出的肉片太漂亮,不像人类所为。
显然,开膛手对自己这个杰作很陶醉,他在完成一切后擦干净了作品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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