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2.有点糟糕了（2/5）

魏可可淡漠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是我的表情不够到位吗？”

“是的，但不仅仅是这些，你的身体，你的头发，你所有的一切都在下意识地抵触我，可能你并没有这个感觉。但你让你的小助理看看就清楚了。”

施清海语气认真，俨然站在魏可可的角度上替他思考。

“是这样吗？”

魏可可的瓜子脸转头看向女助理。

女助理细细端倪一阵子，道：“确实有一点点不正常。”

魏可可点头，女助理晓阳是她的亲信，既然晓阳都这么说了，那确实是有存在着某些问题。

她这方面还没有什么经验，只能很是刻板地露出一个微笑：“这样子可以了吗？”

施清海：“……”

“不可以，你的微笑太公式化了，而且冷冷的，看起来并不相识沉浸在恋爱河里的少女。”

“少女”这两个字让魏可可心里有些怪异，看着一边那还在等待的空姐，魏可可柳眉一蹙，语气也变得清冷了些：“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直接说就好了。”

性格强势的人最不喜欢拖拖拉拉，也不喜欢让被人等待，至少多停留的这十几秒在魏可可看来已经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