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三天前(3/5)
几个人拍拍手,走出院子,重新上了马,扬鞭就要走。这个男人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从马背上抓起一个褡裢,隔着院墙丢了进去,发出沉闷的落地声。
这几天所经受的伤心、绝望、屈辱,在这一刻达到了高峰。姚黑儿气得脸色发白,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抓住那个褡裢,想再丢出去。但从小养尊处优的生活,造就了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娇贵,她抓了一下,并没能抓起那个褡裢;又双手提了一下,那褡裢只略略动了一动,再抬起头,隔着院墙,已经看见那几个人,还有那辆已经空了的车,轰隆隆地走远了。
两个受惊的猫儿一样的小女孩,此时仿佛想起了什么,转身哭着跑出了院子,追在车子的后面,扯着嗓子叫喊:“爹!爹!”
那个男人的马,似乎慢了一下,很快就奔驰起来,马蹄踏出一阵烟尘,呛的哭喊着追了过去的两个女孩儿,咳嗽连连。最后哭着倒在了坑洼不平的土路上。
姚黑儿环视四周,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东墙角,用土坯砌着一个灶台,上面有一口黑色的铁锅。
走进房内,也只有西墙根砌着一张大炕,房子正中是一张刷着黑漆的木头桌子,周围是几张泛着青色的竹椅,一个陶制脸盆,一个木制盆架。
半下午时分的阳光,透过窗棂,斜射进房内,映衬的这房内的几件简单家具,更是有些灰突突的。
鲁嬷嬷抹着眼泪,将三小姐递给大小姐,和姚黑儿一起,费了很大的劲儿,连抬带拖,才将被丢在院子里的几件箱笼,挪到了屋子里。取出里面的被褥,在炕上铺好了。
绣着花开富贵图案的杏红色锦缎被褥,幽幽地散发着淡雅而奢华的光芒,与这间简陋的房子,很是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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