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一个恶人的良心（2/5）

达奇严肃起来：“亚瑟，我知道，你早晚都会背叛我的。”

亚瑟的神情十分崩溃，这个无比强壮又坚定的男人，经历过无数的风霜雪雨的洗礼，可是从未想过会面临这样的事情。

“……一切，一切曾经是非常简单的，我们杀掉不认识的人，抢劫那些王八蛋们，我们互相照料，然后我们想一个金盆洗手的出路。你跟我说黑水镇之后，我们就会好了，我们可以去大溪地，没有任何认识我们的地方，过上悠闲的下半辈子的生活。可是我们失败了，我们丢了很多珍贵的伙伴，现在我们靠着别人的仁慈活了下来，吃别人的食物，住别人的房子，我们却要将枪对准帮助我们的人？上帝，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达奇抓住了亚瑟的胳膊，非常用力，他想控制亚瑟的音量，他不想让亚瑟的声音被其他人听到，尽管大多数白氏匪帮的华工们不懂得英语。

“这里是他们的地方？见鬼，亚瑟你在胡说什么，他们是一群从雇主那里掏出来的劳动力，这里是美国，是白人的地方。而这些人就跟那些种植园里的黑奴差不多，只不过我们不在使用奴隶这样的字眼了。他们吃的东西，他们用的东西，以及这个村子，都是白人的东西。现在我们只是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达奇：“我们是一伙恶棍，我们杀人、抢劫、放高利贷，我们做的事情就是这样的。现在，亚瑟，你告诉我，你的人格要比我们高尚吗？”

亚瑟说不出话来，因为确实如达奇所说，他是一个恶棍，他杀过人，他抢过财物，尽管心中确实可能存在一些善念，但是上帝也许不会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