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金秀焚书(四)(4/5)
“圣上对着缅甸的事儿关注着这事儿原也是寻常,那么傅恒大人身为兵部尚书,硝烟起处,自然也是关心着的,福三爷乃是我八旗第一年轻俊才,自然是要为君父分忧,我知道的东西,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要三爷一句话儿。”
“什么话儿?”
“你想知道的东西,我可以告诉你,但不能够告诉任何人,起码在现在这个时候。不能告诉任何人!”
“这是为何?”福康安没想到金秀这么爽快愿意告诉自己想知道的事儿,听到但是心里头又是不悦,可却又没想到金秀不是提什么银钱之物,而是要提了这个一个让福康安看来有些捉摸不透的意思,“如今朝中兵部里,最缺的是有关于缅甸的事儿,为何缅甸攻占不下,刘藻在云南寸步难行,我心里头存了一个疑问,只怕还是因为咱们对着缅甸知道的太少了些!”
“其国如何,其君如何,其民如何,其军如何,山川地理如何,都中许多人不清楚,只怕是云南那边,许多人还是不清楚,”福康安起身,背对着金秀,看着亭子之外的菜地,菜地被纳兰信芳挖的好像是狗啃过似得,坑坑洼洼,毫不平整,“所以你和纳兰世兄所学的东西,乃是国朝第一等重要的东西,为何,”福康安转过身子来,看着金秀,“你说不能告诉任何人?”
“纸上得来终觉浅,”金秀说了这么半句诗,“我所学的东西,算是正确的,但却不是那么的正确。”
“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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