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拜师（2/5）

付巍隐下情绪，跟着暮影来到了另一处空间，开始了师徒生活。

另一头，程雪坐在灵舟上，双手托腮，看着眼前的连绵青山发呆，后边的掌门很快就赶了上来，抬手叩了叩灵气罩。

程雪回过神来，让人进来，掌门见她还是一身干瘪的样子，劝说道：“你也别太难过，求仙之途，有人能陪你走一段路就可以了，之后是去是留，都不必强求！”

这话让程雪想起了当初在若兰秘境遇到的卫二娘，明明相处得很好，第二天却依旧不告而别。

她看着天边，惆怅道：“也对，连爹娘都会离开，更何况他人呢？”

丧了一会儿，她便抛开心头的郁闷，朝掌门道：“掌门师兄，你觉得人这一生，是快活重要，还是修仙重要？”

“这二者又不对立，有什么好问的！”掌门见她不再执着于小伙伴，松了口气，随口答道。

“那你每天这么累，过得快活吗？”

“这是什么虎狼问题？”掌门在心中腹诽，但对于小朋友的烦恼，他还是尽职引导：“处理宗门事务，虽然看上去麻烦很多，但这亦是一种修行，不要把修炼局限于苦修，很多时候，入世出世，对于适合的人来说，都是康庄大道！”

“至于快活，很多时候，快活并不是人生最好的状态，但是你若寻觅大道，却能让你具备选择权，快不快活，都是你自己说了算！”

闻言，程雪低头，若有所思：“所以说，掌门，你现在不快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