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九(1/5)
现在
“愿天堂没有兔子,炮弹和爆炸”
在失去平衡落入弹坑时,我是这么想的。
要是魏彦吾能在我死后,慷慨地在烈士陵墓为枫彬语立碑的话,我希望他能把第一自然段的那句话印在墓志铭的部分上。
“轰!”
失重感突如其来,土地就像我胃中的食物,翻江倒海。
不同于破片手雷的“文火慢炖”,也不像火炮炮弹的“宽油煎炸”,深埋于地下的定点炸弹,宛若母亲手里的锅铲,在大火爆炒中将食材搅得昏头转向。
尘土飞扬,废墟泥浆,掩盖住了黄昏与苍穹。
我感觉,自己好像飞了出去,在同样漫天飞舞的泥土中翻滚了几圈,最后,又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哗啦啦啦啦——”
细碎的泥渍密密麻麻地打在了我的脸上,现在,我就跟那些躲在战壕里忍受敌军炮击的前线士兵没什么两样。
眩晕和耳鸣紧随其后,不过并没有持续太久,多亏了特勤团的震弹症预防训练,我才没在这种足以使人心惊胆破的爆炸中屁滚尿流。
“咳咳……萨卡兹……”
枫彬语是在说“”,毫无疑问,如此规模的爆炸只有她这种爆破鬼才才想的出来,还能付诸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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