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下）（5/5）

尘严古川分立两头，尘严先说到：“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此景倒是适合分别，为师便先走一步了。”尘严笑着，不知是故作笑颜还是确实心大。

古川闻言，暗自神伤，只是拱手而立：“师父珍重。”

“佛法无边，佛经万变，我觉一言可汇总，那便是：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说完便转身挥袍，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远方山头。

古川楞在那里，嘴中反复呢喃这两句话：“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心想：“我怎么感觉此情此景这么熟悉呢？”

古川紧锁眉头，绞尽脑汁地去想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此情景。

终于在月色隐去的时候，恍然大悟，暗想：“我第一次炼狱签约的时候，苍月前辈就对我说过‘帝王之道，残酷无情’，和此景倒是很像，可是，可是。”

古川心中连问自己几个“可是”，竟接不下去，感觉自己这六年来所学的一切和最开始所秉持的理念互相矛盾，让人纠结万分。

“哎，既然想不通就不去想了，师父为我收魔，又传我一身本领，必然不会害我，我就顺着他这条道走下去罢，佛法无边，无论如何是不会错的。”古川摇了摇头，想要将突然想起的“帝王之道，残酷无情”这句话忘却。

他没看到的是，那被白珂玉所封印的灵魂在此时笑了笑，像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