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沈廷扬(4/5)
“两个月内若是没能控制住时疫,我也没脸去见二祖列宗。”朱琳泽边走边说道。
“世子能凭一张嘴从魏国公那里拿来两千亩地,本官相信世子也能在两个月内消了南京城的这时疫。”
“这时疫岂是凭我一张嘴能说治好就治好的。”
“别怪本官没提醒你,魏国公是三朝老臣,两度出任南京守备,他还是识大体的,不会为这区区两千多亩的地和你计较,但魏国公公子在南京城风评一向欠佳。”
“若想做实事,哪有不得罪人的,这点沈大人应该比我清楚。沈大人当年为重开海漕,可是将漕运系统内以督漕侍郎朱大人为首的大小漕官都得罪了个遍。
我今日的境况有如沈大人当年上《海运疏》之时,大人当年如此艰难都挺了过来,我相信我也能挺过来。
听说京师的疫情要远比南京严重,若能控制住南京城的时疫,总结防疫经验,交由沈大人,沈大人再起草一份《防疫疏》上疏皇上,于国于民也是一大幸事。”
这时候京师城的鼠疫远比南京要严重,记忆中到了崇祯十七年李自成围困京师的时候,因为鼠疫横行,京师能够上城墙守城的士兵只有十之二三,可见京师鼠疫的严重程度。
朱琳泽的这番话沈廷扬感同身受,当年他还是中书舍人,上《海运疏》的时候,面对的情况和朱琳泽差不多,他甚至直接在朝堂上和负责运河漕运的朱大典吵了起来。要想做实事,哪里有不得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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