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二章 开诚布公（2/5）

至于其他的......

张济川看向胡景，只见这位皇帝陛下默默地看着柳依依消失的方向。

感应到张济川的视线后，胡景向他看来，顿时，一股源自灵魂层面的压迫让张济川呼吸一滞，一股久违的恐惧浮上心头。

胡景开口了：“柳依依是个不错的医生，朕可以放她离开，至于你......张济川，你是否还记得，朕去年跟你说过什么？”

张济川眼睛一眯, 开口道：“当然记得了，陛下说过，您一旦掌权，我便必死无疑！”

胡景笑了：“你还记得，很好，朕就不必多费口舌了。”

“等等。”看着胡景抬起了一只手，张济川连忙道，“陛下，动手之前，能不能先解答我几个疑惑？”

胡景居然真的停手了，点了点头：“也好，到了朕这个位置，很多话想对人说，也没人敢听了，你既然想听，那再好不过了。”

紧张的气氛暂时缓解，张济川点了点头，开始从最简单的问题问起：“好，陛下堂堂一国之君，去年竟然蒙着面四处去杀自己的子民，陛下可否解释一下？”

“很简单……”胡景拉来一个椅子坐下，淡淡地道，“一件超凡物品的升品仪式而已。”

张济川闻言，皱了皱眉，问道：“‘德古拉之血’？”

“哼，你的记性到挺不错。”胡景没有正面回答，但几乎是默认了张济川的猜测。

去年胡涂政变，最后审查出来的结果就是胡涂是在为一件名为‘德古拉之血’的超凡物品升品，这才化身为连环杀人犯。

“那么问题又来了……”张济川接着问道，“陛下，胡涂是怎么回事？这世上应该没有这个人吧？”

胡景略显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坦诚道：“当然，朕怎么可能给自己的而已取名胡涂？朕只是借这个名字，对李洛、秦怀民之流表示嘲讽而已。”

张济川又问：“但我看过您的起居注，里面明明记录了胡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