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鲁侯稠的谥号之争(2/5)
“所谓‘灵’者,多为乱法行私而不知收敛之主,怎能说不是恶谥?至于‘悼’,除去‘中年早夭’之意,不亦有‘肆行劳祀’,不修私德之意?这些又如何能称得上是好的谥号?”
“不理政事任其紊乱曰‘荒’,喜好逸乐而懈怠政事曰‘荒’。暴戾而不认亲情曰‘厉’,杀戮无辜曰‘厉’。”
“臣等以为,这些个谥号,无有一个是适合先君的!”
季孙意如昂了一下头,其实如果一定要给鲁侯稠定谥号,这里面有不少还是蛮合适的,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先君虽为一国之君,但是生平之所为,确是有些不太妥当……”
还未及季孙意如把话说完,荣驾鹅便又是抢言道:
“季孙大夫!若先君果得‘悼’谥?难道,季孙大夫当真就不以为耻吗?难道,季孙大夫当真就不怕后世之人会念及先君为何会‘恐惧从处’吗?”
荣驾鹅这一番话,其实就是在打季孙意如的脸。所谓‘恐惧从处’,这也是‘灵’这个谥号的另一番谥解。
所谓的‘恐惧从处’,可理解为是一直处在恐惧的状态之中。
而鲁侯稠,为何会终日在恐惧中度日呢?难道不还是因为你季孙意如?
季孙意如闻言,想到这老家伙这些时日竟一直是跟自己作对,不由亦是大怒:
“哼!国君若有不肖之处,本该无所避讳,否则又何以警示后人?”
而荣驾鹅此刻也丝毫没有再给季孙意如面子:
“季孙大夫!先君在世之时,你为鲁国的首卿,既不能好好侍奉国君,如今先君已然不在,你还要准备给他如此恶评,为何非要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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