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被逼的(5/5)
钱锐深深的看了眼儿子,默念几遍,突然开口问:“七指知晓杨文?“
钱渊脸颊动了下,半响后才道:“不知。”
一阵沉默后,钱锐吟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钱渊强自镇定,笑道:“父亲,孩儿也不是只死读书的。”
钱锐狐疑的看着儿子,他少年时饱读诗书,亲得祖父鹤滩公钱福教诲,还曾在梧塍徐氏所筑的“万卷楼”遍览古籍,虽因家事而弃举业,但眼光不俗。
所以,他实在不太相信,这阙可传世千古的名篇是自己当年那个只埋头四书五经的幼子的手笔。
钱锐微微偏头,心想倒是刚才那首“李杜诗篇万口传”有可能,颇有祖父钱福《明日歌》之风。
钱渊真不想做个文抄公,这也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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