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她和池砚舟的第三条协议（2/5）
她还是认他这个姐夫的，尽管他之前那样对待过她。
她的这份善良，令池砚舟愧疚的，低垂下眼睫。
顿默几秒后，他忽然开口，向舒晚，诚挚的，了一声：“对、不起……”
也许是人之将死，他也意识到曾经的自己，有多么混蛋，迟来的歉意，便显得真诚许多。
舒晚知道池砚舟是在向自己道歉，朝他摇了摇头，再张唇时，却不知道该和他些什么。
池砚舟毫无生气的眼睛，在看着舒晚时，淡淡的神色里，隐约夹杂着些许乞求……
“协、议……你还记得吗？”
“记得。”
舒晚点了下头。
第一条，代替姐姐，完成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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