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 光的方向（2/5）
姑娘很可爱，也很倔强。
为了他随口敷衍的一句话，就会每天再忙都为他手抄《金刚经》；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就可以拼到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这种力量看似无形，却深深撼动着他。
封九晞的凤眸里满是宠溺的笑容：“会，我封九晞的未来，一定有白若，她也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另一半。”
男人将白若的手缓缓抬起。
“我以前只想解毒，摆脱控制，但活久了，又觉得解开控制又如何，反正也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似乎活着和死了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到这里，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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