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我们才是青梅竹马（4/5）

张南姝了然。

乳娘和她了半晌的话，但有句话乳娘没跟张南姝。

其实，孙太太临终前最后一次到帅府做客，提到了她的两个儿子。

她叫夫人照料他们兄弟一二。

后来孙牧去大帅身边当差，做了快一年，夫人才知道此事。

他立功了，又因为夫人了几句好话，大帅破格提拔了他。

如果孙太太没有去世，也许两家依旧时常走动，不定张南姝也会嫁给孙牧。

命运真是难以预料。

孙牧洗了澡出来，乳娘叫人准备了晚饭。

张南姝坐下来吃饭，问孙牧：“你你有只猫。那只猫，是咬死我的鸟的那只吗？”

孙牧手里的筷子微微一顿。

“……是。”

他似乎想辩解几句，可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回答了这个词。

张南姝情绪复杂。

孙牧：“你还记恨它吗？”

这话问的，很奇怪。

张南姝抬眸端详他。

他却眸色安静回视她，似乎等一个慎重的回答。

张南姝想到，那是陪伴他十几年的老猫了，他肯定不想张南姝还嫌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