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3/5）
从未有人问过他这种问题。
“没有。”夙遥识摇头，他将斗篷裹得更紧些，向姜渊，“渊，你为何不怕？”
“你是指刚才的尸体？”姜渊不解的过去，见夙遥识点头，他咧嘴笑了笑，“那有什么可怕的，我见过比那个更恶心的尸体。”
姜渊顿了顿，接着补充道:“当时跟着的衙役和周围围观的百姓们都吐了。”
“什么样的尸体？”夙遥识的好奇心被勾起，他颇有兴的注视着姜渊。
“当时捞起来的时候，浑身被泡发，脸色青紫，腹部隆起，起来很可怜。”姜渊撇嘴，抬脚踢着地上的石子，“你可知腹中是什么？是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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