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现实，还是昆虚界？（2/5）

熟悉的大苍山，却没有了熟悉的气息。

楚南开启观天术，结合天眼，看向了大苍山。

大苍山中，除了气息还有些阴鸷之外，早已经没有了九龙局。

地底下九百米、一千八百米，乃至于四五千米的深处，都什么都没有，都是一片沉沉的漆黑色的泥土砂石。

楚南又看向了手腕，他的手腕上，天檀珠已经消失了。

脖子上的玉如意还在，但感应向里面之后，里面一片空荡，什么都没有。

没有古雪瑶，没有嵇辛月等六名女鬼。

楚南看了看他的身体，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很破旧的衣服，这种衣服，他从来不记得他穿过——至少，在修炼神秘传承的八年时间里，是如此。

陌生的图案，陌生的气息，以及，陌生的服装格式。

“那是现实，还是这里是现实？”

“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楚南心中充满了诸多的疑惑，但他还是沿途走出了大苍山。

在那一颗歪脖子老桃树的位置，楚南看到了那一株老桃树。

他能肯定，那就是那一棵歪脖子老桃树，可那一颗老桃树，此时早已经枯萎。

巨大的古树，比之楚南记忆中的古树更庞大了一些，树体直径，粗了将近一倍。

老桃树中间，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巨大黑色印痕，仿佛遭受过一场无比凶猛的雷电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