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被折损的人道功德（2/5）

正在争执的弟子立刻松开了商贩，说道：

“姑爷，我是过来买一些给娃娃姑娘的路上用的东西，想让这个商贩给便宜一点，但是他不识抬举，还想打我，所以我才反击的。”

但是东方长生细细体会，却发现自己泥丸宫中的人道功德少了微不可察的一丝。

东方长生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嘶——

自己找人做善事，别人做的善事算是我的功德；

而自己手底下的小弟做恶事，那也会损失自己的功德。

自己花了一百亿才赚了那么一小团人道金光，

这王八蛋竟然往回给我扣。

东方长生看了看衣服都没脏的弟子，再看了看鼻青脸肿的商贩，微微点了点头；

然后对着商贩问道：

“小哥，你能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商贩刚想说什么，但是那个弟子立刻做出了一个凶恶的表情；

商贩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

东方长生立刻转头看向那个弟子；

那弟子想要收回凶恶的表情，但是怎可能瞒过东方长生的观察。

表情立刻僵在那，笑也不是，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