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遗传人(1/5)
四驴子和退役小三的爱情故事咱就不描写了,因为我对那个姑娘比较反感,假里假气的,而且还特能装,给人一种泥鳅掉在咸鸭蛋缸里后,非说自己是头牌海鲜的感觉。
两个人各取所需,也算是如胶似漆。
说心里话,我不喜欢四驴子在相亲角搞这种事情,这真不如沈阳的劳动公园,那边穿小白鞋的大娘们都会一个技能——翻鞋底子。
小白鞋的鞋底都带数字,也就是价码,经常翻鞋底子,也是向老头传递价格。
有的左脚写着五十,右脚写着三十,专为讲价的顾客准备,左脚嫌贵翻右脚。
妈的,扯远了,说四驴子的新宠。
老百姓不认识的局长,说不定出现在哪个洗脚妹的通讯录里,同样的道理,四驴子新宠的朋友圈也十分广泛。
用黄老板的话来说,任何人接触的东西不一样,接触的人多了,路子也就广了。
仅仅三天,那姑娘从某个文化站站长的打听到一个非遗传人——宝爷。
宝爷所在的领域是蒙古口头诗,口头诗大多都是歌颂大自然、赞美生活,或者记载重要的事件。
我和四驴子买了一身行政装,然后又找了个路边打印店做了一面锦旗。
给人送东西,得投其所好,非遗传承人看重的东西是啥?
当然是荣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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