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有八百个心眼子（3/5）
苍子骞面孔有点白，但是没有说什么。
鹿攸宁不解，“您好像也不下山，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九长老微微一笑，“我有几百个玉简。”
几个意思？
巩安声音温淡，“前段时间，在五宗论坛疯狂攻击虎憨憨是水货的‘我九最乖’就是九长老。”
五张惊诧的面孔，齐齐对准九长老。
“要产生共鸣，才能打入内部。”
九长老也是纳闷，“你怎么知道‘我九最乖’是我？”
巩安看她一眼，懒懒回答，“您没有发现吗？您骂人的时候，有固定性的格式。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我认真观察了一百多年。”
九长老皱起眉，认真思考起来。
鹿攸宁唯恐天下不乱，强力补刀，“思维定式，改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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