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 疯狂的香水九(4/5)
沈括到了杭州,与苏轼交往论旧,非常热络。将去,要求苏轼手录近作诗一通,留为纪念,这也是朋友间的常事,苏轼也不疑有他,就写了送他。
沈括心里非常嫉妒苏轼,而他又知道王安石甚恶苏轼,所以回京后,除了极口赞扬青苗、助役诸法,绝无不便于民之外,随即将苏轼的近诗,逐首加以笺注,附在察访报告里,签贴进呈,告他“词皆讪怼”。
当时新党占据了全面上风,无人对此穷追猛打,苏轼也因此逃过了一劫!
苏轼的政治敏感度还是太低,不但没有警觉,还在写给刘恕的信上,自嘲道:“不忧进了也。”意思是不愁没有人把我的作品进呈御览了。
但是到了元丰二年(1079年),专政十余年的王安石已经黯然离京,吕惠卿阴谋败露,一时决难再起;皇帝以吴充为相,不过地位中立;王珪是个乡愿式的老官僚,虽然竭诚拥护新政,依附王安石,但其政治上的声望地位,实不足以领导群伦,能力上也不太能够配合急求事功的皇帝。
另一方面,受苦受难的老百姓所仰望的及时雨,是妇孺皆知的司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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