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都是恩师的功劳（2/5）
后一秒姜甜就埋头看题，握紧手里的笔开始打起草稿。
写了又擦擦了又写，过了五分钟，她放下笔，不自觉地开始咬指甲。
“姜甜，手放下，这个毛病跟你说多久了还没改？”
老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她这里，他推了推眼镜，往下看了眼她的草稿本，面色严肃，又开口道：“你现在对这个数列题是没有一点思路啊。”
姜甜被说教得赶紧放下手，她无辜地点点头，“我已经山穷水尽了。”
老严叹了口气，再看向边上虞延卷子上草草的几个公式，他欣慰一笑：“不错不错，虞延你指导下姜甜，帮她捋一捋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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