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惊鸿一梦,道何缘?(2/5)
孟晓山抬眼看了看燕儿,此时的她于夜色中妍红着脸,可能是听到有说到她,所以不自然地垂着头。晓山想着措辞道:“她,她是孩儿的一位朋友,哦对了,就是她救了孩儿的命,后来她一直照顾着孩儿”。为什么这么说?晓山认为,不能说是他新招的婢女,毕竟那本身都不是真的,而且晓山真筹划逃跑不想身边的燕儿有所牵连,所以只好这样一了。
但这听在燕儿的耳朵里,心中充满了涟漪,心中一股窃喜的疑问‘他为什么不按照以前编排好的,说我是婢女啊?’。燕儿越想心中越是涟漪,她那瓜子脸羞红地处在那夜下,坐在马匹上羞得静静不出声。
话头开启了,陈融心里明白,也就不再过问,只紧晓山问:“任飞啊,你的伤都好全了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晓山头都大了,又搬弄舌头费了老大的力,将原先编排好的语言重复着。一轮番你问我答下来,这一路终于是像一家人了。
不知不觉,他们三人都进了临时元帅府,晓山都还没来得急欣赏这地方府祉,便随父亲进了后院一房子,燕儿被下人领着寻房子打点了。再说这个房子,也没什么多特别之处,桌椅床一应俱全,晓山随父亲坐在桌边,俩人唠起了家常,无非是陈融询问家中之事,对此晓山是知无不言,甚至还将家中一些事儿细细描述,比如那次打猎-家中全兔宴啦,比如母亲那院添了次花--那个花痴王晟的花,通过谈话,陈融心中涌满喜念,明显主要是他儿子改变了,家中终于和睦了,家和万事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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