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生变(1/5)
在袁永行家的破房子里住了三四天,秦沫也没见苏瑾州干什么要紧的事,除了偶有人来向他汇报情况,他跟走亲戚一样,每天都过得悠哉悠哉的,打打牌,看看书,喝喝茶,兴起时拽着她溜溜大街。
看起来一件正经事没有,就连县衙都没有再去过。
不回京城,不回皇宫,秦沫乐得自在,那个牢笼一样的地方,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进去。
她有时甚至想,如果苏瑾州愿意和她永远待在这无人打扰的破旧房屋里,只有他和她,她或许也能重新接受他。
反正如果逃不开,不如找个舒服的,能勉强接受的方式相处。
然而这又怎么可能!
袁永行的这个院子,虽然破旧,但位于巷子深处,刨除硬件条件实在不咋好外,住着其实挺舒坦的,院子安安静静的,室内采光也挺好。
院内有一棵大树,树下吊着一个秋千,清晨练完功洗漱完后,秦沫一般会在秋千上坐一会儿,什么也不想,只是静静地撒会儿愣。
上午有时在屋檐下晒会儿太阳,有时跟着大家一起打牌,中午一般会睡一会儿,睡醒后就在窗口看会儿书,或被苏瑾州缠着到到大街上逛逛。
这样的日子悠闲又懒散,和在西北谷家村不出去找二哥时过的的日子有点像,又有很大的不同。
最大的区别是心境不同,那时候她心中有念想,虽说一次次的失望,却又一次次充满了希望,即便偶尔闲着的时候心中也是有目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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