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8章 德谬歌,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呢?(1/1)
佩拉:好有意思的一段自白,真就是用爱感化了他呀 杰帕德: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点一点在逐渐学习 姬子:过程错误,结果正确,这大概就是生命的奇迹吧 昔琏:桃子确实是个爱心的形状呢 .... 昔涟背靠着那无形的“笼壁”,声音里第一次透出了疲惫与深藏的迷茫,她望着虚无的前方,轻声问道: “如果到头来,每一次提笔,都只能写下相同的结局。那这篇沉甸甸的史诗……会不会,只是一场太过天真的梦呢?” 笼内,那枚发光的种子似乎感受到了讲述者情绪的波动,光芒急切地闪烁了几下。一个比以前流畅许多,甚至带着些许生硬“关切”的声音响起:“桃子。害怕。”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如同定时响起的丧钟:「“>>>格式化进程:96.024%……”」 种子的光芒更急地闪烁,它似乎想驱散那悲伤,努力组织着从“桃子”故事中学来的词汇:“>>>桃子。不哭。” 系统似乎对这异常的“情绪输出”产生了反应:「“>>>错误进程:解析中……”」 昔涟愣了一下,她自然听不到种子的声音,但她第一次注意到了回应。 但那颗种子没有放弃,它继续努力地“表达”,试图穿透那层无形的壁垒“>>>注释:我在。” 系统仍在困惑地解析着这非标准的数据流:「“>>>错误进程:解析中……”」 昔涟仿佛心有所感,她轻轻吸了口气,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希冀问道:“是吗?你…在鼓励我吗?” 这一次,种子的回应更快,更“肯定”,光芒也变得温暖起来:“桃子。开心。” 阿格莱雅:这个时候她说话已经很流畅了,感情也更多了 青雀:人性越来越多了,也能感觉她越来越有感情,这可真是奇迹啊 佩拉:其实,如果稍微联想一下这个画面,就像一个即将去世的母亲对仍在肚子里的胎儿讲故事一样... 星:呃..虽然这个比喻能让我理解,但感觉有些奇怪。 遐蝶:阁下的比喻与我之前所想的很相似呢。 昔涟用手背轻轻擦了擦眼角,尽管那里并没有泪水,她努力扬起一个笑容:“谢谢…对不起呀,让你看见了难为情的一面。所有人都在努力,如果我独自落泪…这一点都不浪漫,对不对?” 种子认真地记录下这个观察,并表达了它的喜好:“记录:桃子。不喜欢眼泪。” “这是多少次啦?它忠实地履行使命,响起、格式化...” 种子内部的光芒似乎黯淡了一瞬,它做出了一个明确的价值判断“结论:进程,坏” 罗刹:像是每次都来偷偷看望被关起来的小孩子,但最终每次都会被赶出去,小孩子也对外面的世界产生好奇,也对昔涟产生了感情 星:还挺可爱的——进程,坏!桃子,好! 黑天鹅:记忆的种子啊,你何时长大? 冰冷的进度提示再次无情地推进: “格式化进程:96.024..” 种子的光芒顽强地对抗着抹除的进程: “桃子,不哭” “>>>错误进程:解析中.” 昔涟仿佛感受到了某种支撑,精神微微一振。 “>注视:我在” “>>>错误进程:解析中.” 昔涟的声音轻快了些:“是吗?你...在鼓励我吗?” “桃子,开心” 随后,昔涟像是为了驱散最后的不安,也为了兑现承诺,她开始讲述那个关于小妖精的、轻快而充满幻想的故事。她的声音温柔而平稳,直到那冷冰冰的进度条无可阻挡地走到尽头。 “>>>格式化进程已完成。” 在数据被清空的最后一瞬,那颗已经不再是纯粹“种子”的存在,发出了它这一世学会的最后话语,比任何一次都更清晰,更富有“情感”的层次: “再见。桃子。” “注释:小桃子。偷哭。小妖精。朋友。” 最终,带着一丝仿佛学会“微笑”语气的、稚嫩的告别:“小妖精。好朋友。嘻。再见。” 希儿:她像刚开始学习说话的婴儿一样 艾丝妲:德谬歌拥有了你与我的概念,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个体了呀! 白厄:昔涟教的很好呢... ..... 无名泰坦大墓之中,昔涟坐在石阶上,看着远方空荡荡的墙壁,心中升起了一股小小的幸福感。 如自己所料的一样,自己之前无数次轮回的尝试并没有白费,德谬歌,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呢? 既然如此,那自己也需要加油了呀,在最终得到拯救之前,一定会有无数个昔涟,如自己这般一样,讲述着自己的故事,最终,沉睡在这里。 直到,黎明的到来。 ..... 视频里的画面再度切换到了笼子附近,此时笼子里的光芒熄灭了,种子的形态似乎模糊了一瞬,隐约化作了迷迷那小小的、柔软的轮廓。 似乎又过去了漫长的时间,再一次系统报错后,昔涟的身影再度出现在“笼”外。她的气质似乎又沉淀了一些。 “回想起来,过去有段时间,「我」似乎特别多愁善感呢……” 笼内,新的光芒已经重新点亮,并且比之前更加茁壮、灵动,它已经是一株「幼芽」了。 它敏锐地察觉到了昔涟话语中一丝极淡的怅然,主动提问,语法更加复杂:“桃子。奇怪……为什么。不开心?” 格式化进程的提示音依旧:“>>>格式化进程:73.998%……” 幼芽的光芒变得坚定,它开始尝试保护和安慰对方:“有我在。别怕。” 系统再次标记异常:“>>>错误进程:解析中……”」 幼芽甚至对那冰冷的进程表达了不满:“不许它。打断你。” 昔涟感受到了这份无形的支持,她温柔地解释,也像是在开导自己:“不必为「我」感到遗憾,好朋友。如果没有新的「空白」,史诗又该如何被续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