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变成恶魔（4/5）

要不是直播，姜蓁真想大发脾气。

姜蓁突然觉得自己真可悲，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要考虑形象的问题。

她有点不明白，自己一直以来，追求的到底有什么意义。

网上现在一定有很多人在嘲笑她，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

她的努力，好像又成了泡影。

都是因为宁宁。

她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带着证人，故意当着摄像机的面，说出真相。

逼得后面的人，杀了杨韩。

那样，所有人都知道她可能被骗了，所有人都看着她出丑。

现在，所有人都在笑话她。

姜蓁站在阳台，背对着摄像头，她阴沉地盯着隔壁宁宁住的小楼。

观众们看不见她的表情，她自己也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有多可怕。

她的眼睛里泛着血色，阴森可怖。

隔壁，瓦夏正趴在阳台上，感受到什么，它抬起头，看向隔壁小楼的方向。

它嗅了嗅鼻子，嫌弃地捂住鼻子。

它跳下阳台，吧嗒吧嗒跑向宁宁。

“宁宁，隔壁那个是不是要变成恶魔了？”

宁宁放下手机，一局游戏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