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另外的神明（1/5）

“这家伙...”

德墨忒尔脸上挂了些黑线。

她当了那么多年的神明，今天还是第一次被使徒怼。

真是没想到啊，一直被神明当做工具使唤的使徒，今天居然也有居高临下，称呼她为“前神明”的时候。

李阳则是稍稍皱起眉头，开口问道：

“你所说的这些，确实可行么？”

小肆咧嘴轻轻一笑：

“小肆的认知，来源于您的认知。”

“只不过在诞生的时候，经过了重新的编排与整理。”

“或许正是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一些您从未想到过的联系，被小肆找到了呢。”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应该就是这样的道理。”

好嘛，她创造的使徒，跟他玩起这文绉绉的话来了。

不过，仔细一想，她说得倒确实有道理。

人类现在，的确有凝聚浓缩权柄的能力。

虽然只是单纯能量的堆积，但聚沙成塔，也可以做到不错的效果。

杜胜鼎身上的泰坦权柄，不正是从这边来的么？

虽然权柄的使用，需要以苛刻的条件挑选出适格者。

但李阳现在，可是有世界之树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