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排与帘,猜忌链(1/1)
正如他昨天一脸笃定的说我没做过的事肯定是做过的。 今早醒来,天道好轮回,又转回来了。 早上起来发现羽绒服裤子,原本放在床边,结果不见了。 于是我第一时间,想的便是。 ——可能是他认为那件事是我做的,随后报复我,给我整的。 但随后下去掏了一下桌底,嗯,桌底到他那个下铺床中间的一小层缝隙。 用手拽出来了自己掉下去的满是灰尘的裤子。 这就是猜忌链的产生了。 因为我做了?实际我没做。 我觉得你做的,实际你也没做。 —— 他的寝室床铺上挂着帘。 那层帘儿遮盖了灯光。 所以我才会往里探头倒热水。 或许他是不想让其他人随便看到里面的场景。 但就是这个行为,才导致我会接近床铺,而不是借着余光倒水不靠近啊。 ○ 还有就是插排的事。 当时换床位的时候,他把那个我插上去就只能插一个充电器的插排给我。 然后因为是上铺,所以这个插排得插在下铺这个插排上。 前几周相安无事。 结果这周前两天,那天我发现我怎么按开关都充不上电。 所以就探头看下面儿。怎么回事? 然后他问干啥?我说这个插电的事儿。 他一声不吭迅速给我插上,动作太突然且迅速,而不是不慌不忙正常做。 所以在我的视角,就因为这事儿他应该都有点儿怨言。 随后应该是昨天的事儿,我发现我又没插电,告诉他的时候, 他问我,你现在要用干嘛吗? 我不由得感觉有点儿无语。 要是不用的话,我会找他来问吗? 所以我感觉就连插排这件小事,他可能都对我有所不满。 ○ 所以这件事,我将我所有憋着的委屈和不满都爆发出来了。 写了大概四五张纸巴掌张大的纸,跟换到上铺的他说清楚要换回来。 今晚照常十点钟回去,就看他换不换回来吧。 插排也还给他了,给他放床上了。 (关于这事儿容我吐槽一下。) 之前他说要换下铺的原因是,没事儿打呼噜,然后底下的人对他有意见。 其他几个人东西都在那儿,不方便换了,就问我了。 然后我想着忍让一下啊,象征性的石头,剪子,布,他出石头赢了,就让他换了。 结果那会儿他说要给我买个新的插排,我说就用你原来的就行。 寻思给他留个新的呗。 结果他说原来的有感情了,所以给我买个新的。 但他给我的是那个贼小的插排,他原来那个目测估计至少能插上2~3个充电器。 给我那个就两个插孔,插一个充电器就没地儿了。 不由得让人想吐槽。 毕竟我用拍照识图发现这么大的撑死也就10块钱以内,便宜的六,8块都能买到一个。 至于抠成这样吗?还是说是我误解了,有什么其他的理由? …… 说一下自从跟他换完了之后,这几周我的经历吧。 他之前换的时候说让我把桌子和椅子直接搬到成片空的上铺上。 说我可以这样继续练电钢琴。 结果上去之后地方有限,都有点儿摇晃,不怕从上面栽歪下来? 所以我只能把桌椅折叠收起来,放在旁边。 平常拎着那么沉的电钢琴,上完课找空教室练习。 结果要么第一节课。有时候上午不上早八,去了那理所当然,大家都在上课。 要么我进去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弹一会儿,结果人家表示要班会晚自习。 有人建议说三四楼没人,结果我上去发现都有人。 中午的时候刚下课练习。 那也得赌,有的班级里面有人在自习,或者干脆睡一觉眯一会儿,懒得回去再过来上下午的课了。 就算找到一个房间安全,加上耳机和节拍器。 ——但问题是中午没有休息时间,我自己也累的容易下午课没法专心听课,打瞌睡。 我这么争分夺秒,还尝试过中午偷偷跑去音乐与舞蹈学院。 那里1楼全是琴房,一堆钢琴。 结果我第一次去就被人家老师勒令不允许本院之外的学生进入, 也不允许花钱租个一两个小时房卡。 人家学院的学生倒是挺大方的,表示你要想练习的话随时可以来,并不介意。 只要是开着门的琴房就可以。 然后为了每天只是练半小时磨练基础。 正好真钢琴比电钢琴手感要舒服的多,也更有效率。 我也是被逼无奈,于是就连着好几个中午间断的尝试过来看看。 毕竟自己家也有钢琴,当然知道,钢琴这东西你只是正常弹,是弹不坏的。 结果前几次是人都满了,没有空着的琴房,没有人的。 后面一次来了之后发现那个琴没调音,有几个键都不动了。 再一次是难得发现一个没人的琴房,但是发现琴上面有像是女生的包。 应该是有人占了,刚好有人路过,透过小窗口往里瞅了我一眼。 然后我就走了,在图书馆练能正常练习,但问题是不加节拍器,效率低到堪称没练,还不如不练。 偏偏还不能开会,影响其他学习的人,这就是我的感受。 有时还得考虑背后还背着小提琴的琴包,另一边儿还得背着那么大个大书包子上课。 等着下午或者中午强行挤压自己的休息时间,跑去近千米外的琴房练琴。 本来人家都说了8点之前练完,我就可以在寝室练,也允许使用节拍器,这些都是说好的。 但无奈不是有其他室友不满意吗?所以我都这么退让了,在那边儿一天练1小时,10块钱呢。 每天2小时,4周就是400左右。 我个人感觉我可是已经退让了不少了。 —— 之前我就一直避免被人怀疑,已经想到可能会发生这一点而防患于未然。 毕竟我知道,自己在那个寝室当时的地位是最低。 最低也就代表最容易出事儿,比如要是谁东西丢了,出了什么事,第一时间应该就会认为是我干的。 所以我基本每天都是10点多回去,晚上通向图书馆关门的时候。 但是10:30封寝,周日我得9点多回来坐火车回来呀。 因此那会儿他们都不在。 一个在,和我关系好的也搁外面洗脚呢,没法做证明。 所以越躲反而越躲不开。 终究还是被怀疑上了,甚至是坚信。 —— 要是明天回去,他还不愿意换回来,那我就跟导员申请能否换寝。 感觉就算我换寝,人家住了好几年突然插入我一个人,他们会感到有些不满。 但估计那结果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了,应该多少能好那么一点儿吧? 毕竟牙缸的事,我能被怀疑也是因为这原因。 我要是还住在下铺,就根本不会往他那儿赶。 上铺太高了,每次拿水杯太麻烦。 所以我才会放在桌子上才会被怀疑。 我在下铺的时候,他这个床位都是有固定的书架的,可以放在那儿上。 就比如说刚换过来没多久的时候, 我心情不好,书包拿下来的时候,放人鞋上了,从上往下看,我没注意。 他说了这点之后我挪开了,但我一言不发,无话可说。 估计这也是换了上铺之后,这位下铺兄弟,他跟我的矛盾之一。 像是这样的误会一开始就不会发生,都可以避免。 这波啊,是把矛盾从他们两个人身上转移到我身上了。 其实我记得当时我表示要换回来的时候,这位原来在他下铺的兄弟还说什么来着,反正就是说没有影响, 但如果他在下面打呼噜那就有影响,有帷幕挡着他打呼噜不影响他。 ご自分のことばかり考えているんですね。 但结果是去了上铺之后,很多次我都睡不着。 有时候甚至想着听小说就睡着了,4点多才睡着。 他并不是天天有呼噜声,但有呼噜声的时候,底下那位没有怨言了。 我这边就被吵到了,吵到后来已经习惯了,为啥下面那位就没法习惯呢? 估计我要是走了,全寝都得在那之后一起庆祝欢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