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每一次触碰（1/5）

“你怎么在这儿？”李锋走了过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担忧。他很少看到周扬这副模样，以往的周扬总是充满了干劲和自信，即使在最困难的任务面前，也从未表现出这般疲惫和迷茫。

周扬抬头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知道李锋是在关心自己，但此刻的他实在无法找到合适的语言来解释自己内心的困惑与挣扎。他只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这种疲惫不是简单的身体劳累，而是一种深深的精神压力在内心积聚，像是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你不必这样，周扬。”李锋看着他，语气变得温和起来，“我知道这次的行动让你感到很大的压力，但你不能一个人背负这些。”

“我……我只是……”周扬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他感到喉咙干涩，仿佛每个字都要费尽全力才能说出口，“我只是觉得自己没做好，辜负了大家的信任。”

李锋叹了口气，缓缓坐到周扬旁边，靠着墙，和他一样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你知道吗，周扬，我们都不是完美的。这份工作从来就没有完美的答案，每一次行动都会有风险和不确定性，重要的是我们尽力了。”

周扬沉默不语，他知道李锋的话有道理，但依然无法让自己完全释怀。那股自责和失落感像是藤蔓一样在他心中生长，让他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