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督公往事（4/5）
宁错再次收回视线，宁流云看着他的目光，却慢慢变得不同，他看了眼这漆漆黑夜，忽然开口道，“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宁错闻言半点反应没有，朦胧的黑夜下，幽暗不清的路上，容颜诡艳染血的男人，猩红华丽的长袍，正随着夜风浮动，身后的阴影，与无尽黑夜已经融成一体，仿佛脚下踏着黑雾行走的残忍妖魔。
他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更不在乎别人的道歉！
宁流云都知道，可既然开了口，他也不准备再停下，“这声道歉，不光是替我，还是替我娘！”
这一声我娘，终于让身边如妖似魔的男人，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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