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1/5）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王胖子苍白的脸上，却照不出一丝生气。

他紧闭着双眼，胸膛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起伏。

沈瑶的手轻轻颤抖着，探向王胖子的鼻息，却只感受到一片冰冷。

“走了……”沈瑶的声音很轻，却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钟云的心头。

他机械地转过头，看着沈瑶，眼中充满了血丝，却不见半点泪光。他多想冲着沈瑶吼，吼她胡说，吼王胖子还没有走。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因为他比谁都清楚，王胖子已经永远地离开了。

王胖子的葬礼很简单，简单到让人心碎。钟云一身素衣，神情木然地站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王胖子那张笑得没心没肺的照片，他的内心被无尽的痛苦所吞噬，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

“胖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钟云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像是在对王胖子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沈瑶站在钟云身后，看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变得如此颓废，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怜悯。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她只是默默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钟云的手。

钟云的手冰冷而僵硬，没有丝毫回应。沈瑶的泪水忍不住滑落，滴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她知道，此刻的钟云，内心深处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需要时间，需要空间，去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不知过了多久，李长老来到了钟云身边。他看着眼前这个悲伤的弟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说道：“孩子，生死有命，你也不必太过自责。王胖子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