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他不是自杀（2/5）

“是不是伪造，我们自有办法查证。”顾北言冷冷地说道，“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先好好想想自己的罪行吧。我们锦衣卫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张天方闻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他深知锦衣卫的威严与手段，更清楚自己一旦落入他们的手中，将再无翻身之日。

看到萧禹风“倒打一耙”的模样，顾北言虽然心中觉得有趣，但也知道现在并不是嬉笑的时候。

他转而严肃地看向张天方，直截了当地说道：“账本我们找到了。”

这句话一出，整个大牢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张天方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异常复杂，但出乎顾北言和萧禹风意料的是，他竟然露出了一个庆幸的神情。

顾北言眉头微皱，心中疑惑更甚。

他敏锐地察觉到张天方的情绪变化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于是决定进一步探究。

“你似乎对这个消息感到庆幸？”顾北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试图从张天方的反应中捕捉更多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