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7章 云里雾里的交锋（4/5）
他，也许是真的累了。
“臣等告退。”众人行礼依次告退，依次退出了殿堂。
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建文帝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挥了挥，叫道：“齐先生留一下。”
“是。”齐泰一听，便又转身回来，其他大臣只是稍一愣神，便都走了。
兵部尚书茹瑺，今天没有发言，按说这样的场合，作为兵部尚书，他也是最具发言权的人，可是，事实上，他保持了沉默，除了几声应和，再也没有说出几句话。
“黄先生，陛下，今天似乎，有些不对？”他试探的问了一句，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在说陛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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