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千年的恶鬼千年的罪（2/5）

却也知道，若是无事，姜承运不可能如此公然的找他。

所以，此时问这番话时，既迷惑也警惕。

“没事，让老祖宗前来，既是要让清涵安心，也是要再次证明，圣心斋的嘴脸，到底有多丑陋！”

姜承运的回答，让武宗老祖都有些无语，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对他而言，顾清涵并不重要，圣心斋的嘴脸也早有揭露，本就有非黑即白的个性，就算再丑陋也就那么回事。

只不过应该还是顾虑到了顾清涵的感觉，没有说什么而已。

而此时的姜承运，却已经看向跟在武宗老祖身旁的言无艳。

“看来，你对朕的交代，依旧不够彻底，朕现在不得不怀疑你的诚意。”

虽是淡然的言语，还是让言无艳骇然失色。

也满脸的难以置信：“该交代的老身皆已交代，不知陛下何以还有此一说？”

姜承运的脸色，变得更加冷沉：“哪怕你是出于各种考虑，方才归顺于朕，这也导致朕未对你抱太大的期望，只是希望能发挥多少作用就发挥多少作用的目的。”

“但既然你已经归顺朕，若无实据，朕肯定也不会无端怀疑。”

“你现在也没必要急于否认，朕只想问你一句，你是否知道在圣心斋还有先辈亡灵的存在？”

他最后的话让言无艳再度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