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钟—岩石也有心（2/5）

突然想到什么，达达利亚心里不由得一惊，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能通过岩石石珀通晓古今，那钟离先生应该也会通过石珀了解观察璃月民众生活，政治格局变动什么的吧。”

“并非如此，记录千余年之事的成千上万石珀，经过岁月的洗礼也会磨损。钟某的确有通过石珀了解重要的记忆，但更多的是通过地脉观察了解璃月民众生活及异状。”

“那钟离先生…你会通过地脉观察我吗？”

“是”

“！”

达达利亚心中升起一股荒唐感。

原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钟离的眼皮底下，被看的一清二楚。

那他不是什么都知道么？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被盯上了么？

达达利亚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钟离先生的观察之下，被看得一清二楚。这意味着，他之前的所有计划、讨好的行为以及分享的趣事，都在钟离先生的掌握之中。

而每次与他分享的那些趣事，他就那样看着，如同看戏一般，戏耍我么。

原来，投入其中的只有我。

全局之中，我成了计划的破绽。

一股被欺骗的感觉涌上心头，达达利亚心中的愤怒和难堪越发强烈，比那时当众被揭穿真相时的自己更为无力。

“钟离先生，你把我当做什么了？”达达利亚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样戏耍我，看着我蠢而不自知的傻冒模样，很有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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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沉默了，青年的愤怒和不满格外鲜明，他语气平和地解释道：“公子阁下，钟某的确能看到。但钟某要告诉你，了解你的行为和想法并不等同于窥探你的隐私。钟某之前通过地脉观察，是为了更好地守护璃月，确保民众的安全。交易结束后，钟某，只是想了解关于公子阁下的事。”

了解我?怕是不信任我吧。

也对，毕竟两人本就立场不同。

钟离先生并未做错什么，自己的确也是罪人一个。

只是，从始至终，真正在意纠结的人，只有一个人罢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试图消化这个事实。尽管他明白钟离先生的做法是为了更好地守护璃月，但对于自己被完全看穿的事实，还是有些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