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7章 这简直，胡说八道！（2/5）

“你很清楚我们在走向什么。”

凯文很果断。

可却迎来了面前之人更果断的摇头。

“抱歉，我没那个心思，我也……帮不了你。”

“你知道的，遗忘是回忆的终点。”

“我也一样。”

“只要时间足够……”

“……”

“很遗憾……”

“一点也不……”“她”还想还嘴，在胸前化×。

可这略显可爱的动作未能迎来多余的关注。

在她有所行动前，凯文便已经消失了。

“……”

与先前的放松完全不同。

在凯文离开后，“她”那好像并不在意如今一切的脸上，此刻却展现出了一种耐人寻味的……平静？

那种平静不似放松，或更像是一种……已经没了更多心思做多余表情的真实表现。

“算算的话，凯文已经拿到两个了。”

“祂还差最后一个。”

“可这最后一个偏偏又是在圣痕空间……”

摇头，平淡的脸上扬起一抹苦涩。

那是一闪而过的表情，等其反应过来时……

并不能称得上好看的苦笑，早已消失。

“我刚才……”

“是在表演，还是……有了真实的自我？”

“她”不知道，因为“她”的一切表情都是经过思考，学习，最后表演出来的。

“她”可以完美的演绎出任何一种情绪，却永远也不会知晓那些情绪下代表着什么。

“她”也曾试图去追求，可哪怕文明在面前逝去……也无法在那平淡的内心掀起丝毫波澜。

自然的情绪表达……

她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