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皇权。(2/5)
朱由校冷笑,反问道:“忠心若不能化为治世之能,又有何益?为官者,当为君分忧,为民请命,汝自问,做得几分?”
言毕,龙颜大怒,拍案而起,“朕岂是是非不分之君?汝等若再以此等无谓之争扰乱朝纲,休怪朕无情!”
邹元标闻言,汗流浃背,跪伏于地,连称不敢。
一场关于历法之争,终以朱由校的威严镇压而告一段落。
闻皇帝终语,邹元标额间细汗如珠,跪而颤声道:“此罪如泰山压顶!”
皇帝朱由校怒斥:“你身为大理寺卿,竟颠倒黑白,不辨忠奸!”
言罢,一挥袖袍:“念你年迈,赐太子太傅之衔,归乡颐养天年。”
邹元标闻言,惊愕失色,急呼:“陛下,臣之心,唯系国脉!”
然皇帝不语,仅挥手示意锦衣卫,将其逐出殿外。
张问达目睹此景,暗自庆幸未涉其间,冷汗亦湿衣襟,心中暗忖:咎由自取,何必相救?
待邹元标身影消失,朱由校环视众臣:“诸位今聚,莫非仅为此事乎?”
韩爌适时出列,手捧奏章,正色道:“陛下,臣等实为钱粮之急而来,度支司已详核,请陛下圣裁。”
朱由校颔首,览毕奏章,转问毕自严:“度支司核算无误?”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