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笔记(二十二)(2/5)
“刚才就不该倒车,太吓人了。”我说。
席强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滑。”
我说:“你不说,我也不会倒,看来人容易被别人的意见左右。”
席强那张肥脸笑成一堆:“幸亏你技术好,不然今天完蛋了。”
我说:“技术好有个屁用,你没见当时车已失控了,这次只能说幸运。”
这里地势高,视线宽阔,一束一束的阳光从云层间落下来,照在白雪覆盖的山野上,一片明光闪闪。冷风吹来,吹走了卷烟冒出的白烟,也吹走了惊吓,我站起来,打开后备箱,找出链子,席强则折了一把毛刺条儿,顺着陡坡,勾着腰,左一下右一下地开始扫雪。他扫得快,没一会就扫远了,我大喊着说,再扫五六米就差不多了,他没听见,肥肥的小身板继续蠕动着。我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留作纪念。何国涛打电话问我们到哪里了,怎么还不见影子。我说:“在你家分路口的坡上打滑,上不去,差点出事了。”
何国涛说:“忘了给你说了,从老路上过来,水泥路太滑了,没事儿吧?带链子了没有,要不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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