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归一（3/5）
“动手罢。”
张多余席地而坐，清秀的脸庞被漫天血红灵光映衬的愈加苍白，其眼眸之中却已是再无对这人间境的半点眷恋。
“倒真的是个可怜之人，”红裳赤着足悬空而立，霓裳舞动之间，反手抓起了脚下那一轮数丈大小的诡异血月，“你还有什么未竟的遗愿么？”
遗愿？
张多余自嘲一笑。
师尊柳元，自小长大的灵刀宗，还有灵刀宗之中熟悉的一草一木，更有竹马青梅的碧婉婷师妹。
可是这些，都早已被他一一亲手所毁灭，所余下的仅仅只有遗憾和回忆罢了。
纵然如今幡然醒悟，可却也已经为时已晚。
斜倚在一块巨石之侧，张多余无力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不再开口说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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