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2/5）

“陛下已经知道了你没死……”杨老夫人还是说出了实情。

沉默，沉默。

“罢了罢了，你带着老夫的人头去复命吧。”声音再次响起。

“非得如此吗？这对你来说，应该算不上棘手吧？”杨老夫人眉头皱了起来。

“没必要，做的越多，错的越多。”那道声音叹了口气，接着道：“太子不是个讲规矩的人，如今只能拿老夫这条命去打消他的疑虑了。”

“既然如此，我陪你。”杨老夫人神色带着几分决然。

“不，你还不能死，杨家现在不能没有你。”那道声音顿时激动起来。

“值得吗？”杨老夫人深吸一口气问道。

“一切都是为了家族，老夫也是，身不由己……”声音渐渐低不可闻。

“你不后悔就行，但愿陛下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衬一下。”杨老夫人浑浊的眼中泛起波澜。

“尽人事，听天命吧，王甫的事情，或许能在太子那里换取一个人情。”那道声音出言指点。

“如此，最好。”杨老夫人神情有些恍惚。

“回去吧，稍后会有人找你的，往后余生，保重……”声音的主人似在交代遗言。

“等我。”杨老夫人呆立半晌儿，才轻轻吐出两个字，原路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