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等(1/5)
除了赵无咎,薛承誉根本不认识,也不屑于认识那些骑马的少年人。
如果不是身边管家的提醒,他压根就不知道这帮人来为“簟蒲宴”帮工的挽郎。
他甚至还问出了“挽郎为何物”,这样一句与“何不食肉糜”颇有异曲同工意味的话语,幸好跟在他那管家实务纯熟,三言两语就为自家公子解释清楚了个中因由。
“原来如此。”薛承誉点头道。
而当其再次看向几个骑在马背上的外来官宦子弟,以及站在那些人身边正在同他们说些什么的赵无咎时,这位轻薄公子突然想出了一个有趣的主意。
双腿一夹马腹,他胯下那匹相对而言并不怎么扎眼的乌蒙马就跃然而出,“沓沓”地沿着北邙古道走了下来。
此马食苍茛之根,饮甘泉之水,首如碓,疏如磨,齿背广。以平途试之,夷然弗屑,反不喜走,登高走低而其力倍焉。
呐,这就叫专业。
而更“专业”的还在后面——
只见那薛承誉勒住了马匹,然后便对着赵无咎和那几个被他拦住的挽郎,中气十足地开口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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