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啤酒（2/5）

夜晚来临，第一批客人是一群年轻人，他们有说有笑地走过来。“老板，来一箱冰啤酒！”其中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小伙子喊道。我应了一声，利落地搬起一箱啤酒放在他们的桌子上，然后用起子一个个打开瓶盖。他们迫不及待地拿起啤酒，碰杯的声音清脆响亮，就像战场上刀剑相击的前奏。他们谈着梦想、谈着爱情，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看着他们，我仿佛看到了曾经年少轻狂的自己，那时的我对未来也是充满了无畏的期待，只是我的路走向了血腥的战场。

不一会儿，来了几个上班族模样的人，他们西装革履却难掩疲惫。“老板，半打啤酒，要冰的。”一个头发有些凌乱的男子说道。我把啤酒递给他们，他们默默地喝着，一开始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人打破了沉默：“今天又被老板骂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其他人纷纷应和，抱怨着工作的压力和生活的不如意。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在战场上，压力是生与死的抉择，而在这生活的战场上，压力是无形却沉重的枷锁。我知道，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这啤酒，就是他们今晚的慰藉。

有个老顾客经常光顾我的啤酒摊，他是个退伍军人。每次来，他都会点上两瓶啤酒，然后坐在角落里慢慢地喝。有一次，他看到我熟练地搬啤酒的动作，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小伙子，你不简单啊。”他说道。我笑了笑，没有回应。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军人的影子。”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我们相视一笑，无需多言。那是一种只有经历过战争洗礼的人才能懂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