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回 令人叹息（1/5）

素心孤身离重华，悲风中泪如雨下。忆昔日江玲冥九，豪情壮志，不料今朝孤魂野鬼，空余忠魂未归。素心徘徊林间，心如死灰，然念及樊希怡之义，不忍就此绝迹。

忽闻林外马蹄疾，素心心惊，急遁入密林深处，窥视来者何人。只见一队官兵，手执火把，四处搜寻，似有所图。

素心心中一紧，知宇文化及已布下天罗地网，誓要将其捕获。然素心非等闲之辈，自幼习武，机智过人。遂决定趁夜潜回城中，联络旧部，共商大计。

是夜，素心轻功卓绝，翻墙越脊，如履平地。至一隐秘之所，见一老者，乃昔日同僚樊希怡之父樊老。素心急步上前，拜曰：“樊老，素心特来求助。”

樊老见素心，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叹曰：“素心，尔等义举，樊某早有所闻。然今宇文化及权势滔天，尔等孤掌难鸣，恐难成事。”

素心正色曰：“樊老，素心虽知敌强我弱，然国难当头，岂能坐视不理？素心愿以身试险，哪怕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樊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意，叹曰：“素心，尔等忠义之心，樊某佩服。樊某虽老，亦愿助尔一臂之力。”

素心大喜，曰：“樊老，素心感激不尽。今宇文化及虽权倾朝野，然朝中仍有忠良之士，若能联络其人，共图大事，或可一举成功。”

樊老点头曰：“素心言之有理。樊某愿为尔等牵线搭桥，联络朝中忠良。”

素心拜谢，曰：“樊老高义，素心没齿难忘。”

樊老遂将素心引入密室，密谋良久。次日，素心化装成一商贾，潜入城中，四处联络忠良之士。

数日后，素心已联络数位忠良之士，如太常卿李维、御史大夫王博等。众人齐聚樊老府上，共商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