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就是大魔！（2/5）

“但古灵天作为一个男人，的确很有吸引力，小荷陷地最深，我亦好不到哪里去。”

“自古忠孝难两全，这男女之爱、对子女之爱、孝也难全。”

顾琳抱起顾荷，将顾荷的双眼闭上。

“她无法选择，所以选择了用这种方式，结束性命。”

血修罗眼神波动，心中存疑。

顾琳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染黑了衣衫。

血修罗脸色一变，连忙上前检查，却被顾琳抓住手，阻止施救。

“小荷怕疼，不敢吃毒药。找你，可以死的痛快点，你别怪她。”

“我不怕疼，就吃了毒药。毒药入骨，药石难医。”

“好在还有些时间交代后事。”

顾琳眼睛发亮，面色红润起来，仿佛回光返照。

“该报仇，就报仇，我们不是你的绊脚石。”

“杀古灵天的时候，处理地干净点，不要让你外甥外甥女知道。”

“那两孩子，送到其他地方，找个好人家收养。”

“你就不要收养他们了，流着古灵天的血，会让你糟心的。”

顾琳眼中光芒逐渐消散，表情逐渐消失。

“...这些年...苦了...你了...”

窗外乌云渐散，月光照在两姐妹身上，唯独照不到血修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