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就是现在（3/5）

我这小命恐怕随时都会玩丢吧！

师父这是为了给我留后，牺牲了她自己吗？

陈天阳一想到这里，心里感动不已，就连他的眼眶也突然有些湿润了。

我特么真不是人，她为了我牺牲这么大，我之前还那么去想她。

可是，若真是如此，这份恩情，我该怎么还啊！

我本来就已经欠三位师父够多的了，这么一来，我几辈子也还不清这笔人情债啊。

“哎……”陈天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再次看向前方的风清瑶，风清瑶的肩膀还在微微抽动，很明显，她哭了，而且现在还在哭。

陈天阳很不忍心，急忙快步追上去，却见风清瑶流在脸上的泪痕竟然已经凝结成冰。

本来按照正常的冰雪天气，眼泪是一种弱酸性的无色液体，加上含有少量无机盐，一般是不会结冰的。但此时他们所处的无妄冰渊的温度已经达到了零下六七十度，即便是眼泪也都被冻住了。

陈天阳急忙挡在她跟前，用手捧着她的脸，泪水不禁地模糊了眼眶：“师父，这份恩情，我该怎么才能报答你，我几辈子也还不完啊！”

“傻瓜！”风清瑶笑骂道：“是我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的，谁要你还了！”

风清瑶说完，也用双手捧着陈天阳的脸，因为她看见陈天阳的眼中也滚落两行泪珠。

她急忙擦掉他脸上的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许哭！想哭也给我憋回去！泪水和鲜血都留给敌人去流，那才是男人的真本事！”

这句话此时听来，令陈天阳觉得是那么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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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天阳刚上三圣门那会儿，由于练功太苦，哭过好几次，每次风清瑶都会用这句话训斥他。

“噗……”风清瑶突然破涕为笑：“是不是对这话很熟悉？”